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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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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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悬时：“我想做的事已经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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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沉默地抿了抿唇，去拿了三份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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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账的时候，他按住云悬时的手。“不用了，我请你们吃。离开之前，能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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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云悬时有些无措，“不、不了吧，我长得很难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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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吓到你的。”他小声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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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长什么样，我都不会被吓到。”老板垂着眼，眼尾红了，“你一点都不吓人，你的灵魂很温暖，也很漂亮。我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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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悬时心里的猜测几乎得到了验证，他忐忑地试探。“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是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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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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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总是回避我的眼睛，我就隐隐猜到了。”云悬时说，“我以前肯定不小心吓过你吧，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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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抬头，透过呼吸孔去找他的眼睛。“那时候不敢直视，不是因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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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眼睛是红的，耳朵也是红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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