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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从敞开的窗户吹进来,姜初没有带被子下来,冷得往沙发内侧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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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轻手轻脚地抱起姜初,之前果然没有感觉错,他太轻了。看来伙食还要再改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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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把姜初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掌着他的后颈,调整了下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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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滑过指尖,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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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刚才起,岁渊就闻到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很淡,但是很难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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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姜初的洗发水的气味,岁渊低了低头,忽然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扭头一看,被囚禁在法器中的风崖,正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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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这家伙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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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眼中浮起一丝不耐烦,随手拿起一块衬布,罩住了玻璃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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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崖:“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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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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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风崖的嘴巴就闭了起来,像被拉了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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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崖:“……”这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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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熄灭,窗户无声合上,岁渊躺在沙发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觉沙发上还留有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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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也沾上了姜初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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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看着睡得香甜的姜初,摸了摸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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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认识第一天被姜初咬过的地方,好像又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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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睡不着了,像一只被其他小动物入侵领地的不安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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