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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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偏了偏头，艰难地把笑憋了回去。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小土地喝醉之后一身是胆，口若悬河，给自己立了个超强的神设，居然真的把这一窝狼妖忽悠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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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能这样想就很好。”姜初思路清晰得完全不像喝醉了，追问，“你们老实交代，都有哪些妖参与了这次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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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狼妖：“我们狼是很讲义气的，不会做出卖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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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姜初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且，你们真的要一力承担，让他们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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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狼妖义愤填膺。“但维护两界秩序，妖妖有责，我们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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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抓了，那谁也别想跑，说到底，他们和那些妖可没什么交情，怎么可能把地盘拱手相让！黄毛狼妖交出了一份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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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瞥了一眼。“要是名单作假被查出来，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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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狼妖心虚地划掉了两个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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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收起名单，扫码付了饭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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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狼妖表情复杂：“都这样了，你还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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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码归一码，我请师弟吃饭，当然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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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狼妖：“你可真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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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夸奖。”岁渊说，“你们无证经营，营业额越多，罚得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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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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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凑近黄毛狼妖，语调散漫：“你们每个妖的左手都被我留下了善恶印，限你们一小时内到土地庙报到，否则，后果自负。善恶印是刻在灵魂上的，别做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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