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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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看了眼门上的铃铛，有些人类商铺喜欢往门上挂一个鉴妖的宝铃，这个却是识别人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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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土地果然是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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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铃一响，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只能听到吵闹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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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吧台擦杯子的调酒师笑了笑，锋利的犬牙藏都藏不住。“欢迎光临，要喝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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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口，其他人就移开目光，店里又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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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带着姜初到吧台坐下，店里没有扫码点单，调酒师递给他们两份菜单，给岁渊的时候，微妙地来了一句：“请、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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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比较了两份菜单，明白了，这家店给人类和妖怪的菜单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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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份是妖怪特供菜单，做了点显而易见的伪装，比如这杯“纸金招摇”，配料表里的干桂花和桂花糖浆后面括号备注着“招摇”，说明它们产自招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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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山临于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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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谁知道这是不是虚假广告呢，岁渊对一家无证经营的妖怪酒馆可没多少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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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太吵，岁渊靠近姜初。“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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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初点了一份三文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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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渊很少和别人一起吃饭，和这个年龄的人类更是头一回，但再没经验也能看出来姜初在客气了。他点的三明治是这家店最便宜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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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同事应龙经常请人类吃饭，还喜欢在他面前唠叨。岁渊回想了下，在应龙的各种废话中找到了一些有用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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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忌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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