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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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愆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提醒道：“徒儿，你是不是说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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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辰立即炸毛，气势汹汹像张牙舞爪威胁要咬人的小猫崽：“所以你果然是嫌弃我了对不对？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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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不改，还要扑上去咬死你这个渣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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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愆只能向他保证：“不管我收多少徒弟，他们在我心里都不如你，你是最特别的，是最好的，在我心里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谁也无法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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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辰被他这么一通顺毛哄，炸起来的毛发都服帖了许多，还有点小害羞：“真的？只有我是最重要最特别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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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愆认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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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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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愆僵住了，不带这么坑人的。他要是敢点头，回头就该轮到雪跟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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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殷雪辰期待的眼神，殷无愆硬着头皮道：“你们不是一体的吗？你们在我心里同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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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雪辰：“才不是！他是他我是我！从我们两个分开那一刻，我们就是不同的两个人，你不能再把我们混为一谈。快说，我和他，在你心里究竟谁更重要些，谁更特别、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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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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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无数次想念以前那个乖巧软糯又贴心从不让他为难的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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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他的回答，殷雪辰又开始委屈地哭唧唧，抬袖虚虚地抹着鳄鱼泪，像个控诉负心郎的娇蛮女：“我就知道，师尊的嘴，骗人的鬼！你就是个花心大猪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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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愆嘴角抽搐，很想说，徒弟，别演了，有其他人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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