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更没有说一句话。
戚长赢不舒服地翻身。连日的奔波,她可谓是腰酸背痛腿发软,动一动都感觉骨头在咔咔作响。
很快,她撑不住开始打瞌睡,头栽进软枕里再没动静。
作为车内唯二清醒的,两人都沉默地坐着,脸色非常一致的臭,偶尔视线交汇都迅速撇开,表面看着无事发生,内里却隐隐互相敌对。
微妙的氛围在马车内蔓延开,只有戚长赢睡得无知无觉。
后面几日的路程很是顺利,三人达成了诡异的和平,哦不,应该说是两人。
江宸焕调整了自己想心态,他觉得与戚长赢感情深厚——毕竟三个月的相处的资本放在那,他应该无条件相信她,就算真有些什么,江宸焕也只当这是她无聊时的消遣。
夏诏这个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更不敢萌生一点跟戚长赢长厢厮守的念头,跟江宸焕争个什么出来更是没必要,他希望这样静静陪伴戚长赢就够了。
反正只要戚长赢允许,江宸焕不愿意那就只有退出的份。
戚长赢对此是很满意的,你们可以争宠但绝不能当自己面争吵,她是开后宫不是开菜市场,而且后宫不宁岂不是显得她这个皇帝当的很没面子?
总之,半月后一行人终于顺利抵达京城。
江宸焕休整一日后便要进宫面圣,他问戚长赢要不要与她同去。
戚长赢对此有点兴趣,作为救下江宸焕的恩人,她总能拿些好东西吧。
听说朝中有女官,她也能当当吧?
只是想了想,戚长赢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作为本世界最强单兵作战武器,让她应付朝中的人情世故,那可算了,不过她可以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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