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赢一边乳头玩够了就去玩另一边,嘴里不停爆粗,“我就该拿条鞭子抽你的鸡巴,说不定你爽得射出来了。”
“唔。”夏诏吃痛,不停地缩着肩膀,“痛,不要捏了。”
“啪”戚长赢一巴掌甩夏诏脸上,“不许动。”
力道之大,夏诏一边脸直接肿起来了,他愤怒地瞪着戚长赢,“戚长赢,你怎么敢?”
戚长赢敢得很,她没什么不敢的。
她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掐住夏诏的两腮吻下去,舌尖闯入他的口腔,手指用力不让他合上牙齿咬自己。
夏诏的初吻在昨晚被戚长赢一个蜻蜓点水夺走,今晚又要被她摁着深吻,他一点技巧不懂,理论实践知识都没有,根本敌不过戚长赢的攻势。
才一会,他躲避的舌头就忍不住痴痴缠上戚长赢的舌头,沉重的呼吸彰显他此时的动情。
吻是一个很好的情欲催化剂,津液交融,所有轻喘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亲密得像一对眷侣。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戚长赢又用夏诏的衣领子擦嘴,她从衣袖里拿出祛疤膏,她可是特意把灵泉水加在里面了。
“说好给你上药的。”她怜惜地抚摸着夏诏的脸,变脸比翻书还快。
夏诏的手臂盖在自己的脸上,挡住他燥热的两颊,他不敢想自己的脸有多红。
戚长赢用手指抠出一点药膏抹在夏诏胸口的疤痕上,抹完的地方微微发热,烧得他胸口都红了。
夏诏从没想过有一天被人上药都会这么有感觉,或许说戚长赢用在他身上的所有手段都让他难以抵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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