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宸焕失落地合上自己空空的手心,他好像没什么安全感,特别是恢复记忆后,不安的感觉达到了顶峰。
马车有些颠簸,戚长赢趴在车窗上,掀开车帘。
天已经彻底黑了,月光照在碎石路上像丢了一地的银币。
风凛冽地拍打戚长赢的脸,明明割得生痛,她却半点反应没有,这车坐的她要吐了。
古代的马车怎么能跟现代的车比,又颠簸又漏风,无论怎么坐都难受,把戚长赢一身骨头都颠碎了。
江宸焕不死心地坐过来,又黏黏糊糊地去贴戚长赢。
狗有狗的好处,忠诚乖巧,也有他的坏处,粘人。
戚长赢也懒得理了,盯着窗外发呆。
然后她便看到一匹黑马渐渐出现在她的视线里,马上坐着夏诏,他脱了外头披着的大氅,里头的常服衬得他腰很细,也可能是他的腰本来就细。
他看见戚长赢时没什么表情,绕过她对江宸焕说话,“殿下,还有半个时辰到最近的客栈。”
“好。”
戚长赢在边缘疯狂试探,“夏将军的腰真细,今年贵庚?可有婚配?”
夏诏差点吓得摔下去,他那张常年覆冰的脸彻底碎了,震惊地看着戚长赢。
一脸“你怎么敢的”。
江宸焕不分青红皂白地瞪了夏诏一眼,伸手捂住戚长赢的眼睛,“夏将军日后还是莫穿这件衣服,如此贴身,怕是不少女人的魂都要给你勾了去。”
贴身?他勾引人?还不少女人被他勾魂,这是暗示他是个浪荡的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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