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有点小钱 第82节
压力大，肯定不是故意为难小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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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斌看起来有点懵，好像过了几秒才理解话里的意思：“哦……最近小航……工作做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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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的话啊，问题肯定不出在小航身上。”卓万笑道，“真是我妹妹她自己的问题。您别担心，明儿我去说她两句，哪能这么欺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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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那真谢谢卓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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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干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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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斌也是酒场上下来的人，其实很明白话里的意思，很快拿起酒杯：“那我……再敬卓小姐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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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明明已经不稳，但还是一仰头，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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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连脑袋都撑不起来了，晃晃悠悠地耷拉在那里，额角一撮碎发也掉下来，看起来惨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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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灌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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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先生。”卓万歪头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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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先生？”卓万伸手晃了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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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斌惊醒一样睁开眼，应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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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先生，你喝醉了。”卓万这么告诉他，声音里不无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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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醉了……”倪斌喃喃重复，眼神不怎么聚焦，但闪着漂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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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万正感慨怎么有男人喝醉了还这么好看，却突然发现那光是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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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斌说：“为什么喝醉了也见不到她呢……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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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万：“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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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斌便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这是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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