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有点小钱 第10节
之类的……嘿嘿，一开始卖我也很不好意思的，不过现在已经很放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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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是很悲惨的生活，但好在倪航还是那样嬉皮笑脸的，好像他真的觉得装空调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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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梦便上下打量了他——他看起来比两年前更结实了，也晒黑了不少，虽然啰里叭嗦没个正形，但实际上比起两年前刚毕业时要像个大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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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倪航终于再次意识到说来说去全在讲自己的事：“啊，抱歉卓姨，你是有关于酒厂的事要问我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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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也没什么事儿。”卓梦无聊地在耳边摆摆手，怎么看都像是瞎问，“那什么，你爸生意不好的时候，有跟你抱怨过厂子哪方面搞不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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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话一问，倪航看起来立刻愧疚了许多，吃得也不是特别理直气壮了，“卓姨，我爸从来不跟我聊生意的事的，他知道我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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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梦看得好笑：“这么紧张干什么？不知道就不知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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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无功不受禄嘛，卓姨你说请我吃饭，我以为随便吃吃，我真没以为要来吃这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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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爸没带你吃过这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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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我爸钱肯定不会客气啊，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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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花卓姨钱也不要这么客气。”卓梦笑笑打断，“你这孩子也是挺有意思的——你都被追债追成那样了，又明知道我有钱，怎么还一个劲儿地把我往外推呢？都过得这么辛苦了，也没想过可以向我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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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卓梦的视角里，倪航嚼着东西的嘴巴一顿，手好像也颤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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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梦莫名：“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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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航静了几秒，然后费力地把牛排咽下：“卓姨……要不我还是走吧，我怕赶不上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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