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纯白的原始色,没有经过任何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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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良宵偷渡进去的时候,巫时月正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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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章鱼随便一丢,一点不客气地闯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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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推开门,一只沾着水珠的手钳制住了他的脖颈,下一秒又立刻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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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洒还在喷洒温度偏高的热水,将整片空间弄得白雾氤氲,过湿的空气将笑良宵的耳朵尾巴都有些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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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时月愣愣看着笑良宵,忽而笑起来,“你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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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就没有羞耻心这个概念,就这样大咧咧站在笑良宵面前,任由笑良宵上下打量,也没有要遮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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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珠顺着某处滴下,笑良宵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脸都有点不自然的烫,耳朵颤了颤,尖尖透出红意。欢宴这家伙,脸跟其他地方真的是一点都不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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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了。”笑良宵不知道第几次对巫时月这么说。\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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