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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道:“我是寿州长史,长寿村就在寿州,我能不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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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又道:“那你知道长寿村有一种名为黄蕲的药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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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罕见的露出迟疑之色,哼道:“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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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道:“你是否为了此物,对长寿村的人,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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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脸上惊异之色更重,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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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哂笑道:“怎么,自称连死都不怕,却不敢承认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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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怒道:“谁不敢承认了,不错,我听说此物很值钱,恰好我那时缺钱,便想方设法,将长寿村村民迁移到另一个村子,将长寿村的黄蕲,全部据为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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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深吸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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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哼了一声,道:“这事不能怪我,要怪也应该怪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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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道:“这话你也有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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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大声道:“本来就是,陛下只给我实封五十户,哪里够我用度?后来我费了些功夫,弄到五千亩田,他一纸田制改革,又把田收回去了,我只能另想法子生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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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道:“五十户养你一个,如何不够你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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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哼道:“像你这样的小世族出身,自然不懂我们王族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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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摇了摇头,也懒得再跟他争论,只道:“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长寿村之事,是否与皇后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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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想了想,道:“倒是有点关系,皇后曾派人来寿州收黄蕲,我卖给她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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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心中一动,又问:“皇后的人,可曾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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