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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道:“从周二叙述来看,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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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多海见此,暗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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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从武皇后肢体动作中,瞧出她已非常恼火,只可惜王洪跟随皇后时间太短,并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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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后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此时脸上依然看不到一丝怒色,只问:“如果周二说的是假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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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道:“应该不会,他身为杨府旧仆,怎会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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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多海笑道:“王常侍这话就不对了,人心多变,武府内部仆从,都有可能出卖主人,更何况是以前的仆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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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心中一惊,道:“可郑王确实有动机谋算太子,再加上周二说的话合情合理,并无破绽,臣以为他的话应该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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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多海道:“他不需要全部撒谎,只需隐瞒部分便可。况且,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也不能肯定,背后之人定是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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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正要反驳,忽然猛地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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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豪奴虽自称郑王府的人,但并无明证,也可能是其他人,假装成郑王府的人,陷害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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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住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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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多海接着道:“倘若皇后殿下告诉陛下,最终却并非郑王所为,陛下会怎么看待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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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急忙跪在地上,道:“臣一时失言,请殿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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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皇后俯视着他,淡淡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吾留着你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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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洪又惊又惧,不住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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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有罪……臣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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