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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吃惊道:“他还准备自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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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接口道:“那是当然,他既然选择在长安杀你,便不可能活着回到吐蕃。况且他的死,也能激起吐蕃人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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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禄东赞完全可以派别人来执行这个任务,然而他却选择亲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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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惧生死的行为,也让李治对他多了几分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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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兄,我没说错吧?”长孙无忌望着禄东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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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低沉着嗓音,道:“你是如何瞧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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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道:“你最大的破绽,是不该故意让公主听到你要叛唐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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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公主惊道:“他是故意让我听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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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长孙无忌点头道:“他知道自己答应归附大唐,不容易取信陛下,所以故意抛出一个假计划,吸引陛下注意,他真正的目的,才不会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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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沉声道:“所以你故意让人假扮甲木萨,离开长安,就是为了引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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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道:“不错,我刚才那些话都只是推测,要想论证,只有引你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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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目,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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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目视着他,道:“禄东赞,朕不明白,你为何宁愿行如此极端之事,也不愿归附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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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东赞倏地睁眼,紧紧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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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你一直在改革羁縻政策,是想将各族所有部落,最终都归入大唐吧?我吐蕃若归附大唐,将来还有吐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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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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