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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看了她一眼,凄然道:“只怕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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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伏胜忽然道:“殿下,淑妃娘子,莫泄了气,这几日,圣人态度似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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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压得极低,王皇后未能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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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淑妃却听得一清二楚,她快步来到窗边,急问:“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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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曙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她头发依然梳得整齐,脸也洗得干净,虽处冷宫,依然明艳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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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伏胜道:“三日前,圣人突发头疾,可能是疾病影响,醒来后,性情有些变化,这几日都没去武氏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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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王皇后也终于有了点期盼,她来到窗前,轻轻道:“伏胜,吾以前待你不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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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发凌乱,脸上也尽是污渍,不过身子却站得端直,依然带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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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伏胜心中一酸,道:“殿下对王伏胜恩同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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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凝视着他,道:“伏胜,你忠心可嘉,吾心甚慰,吾可全指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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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伏胜哽咽道:“臣就算豁去性命不要,也定把圣人带来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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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磕了一个头,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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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伏胜是个极谨慎的人,尽管已下定决心,帮王皇后重获恩宠,但他知道绝不能急,否则斗不过武氏。他暗暗琢磨着计划,回到甘露殿,本想伺候圣人穿衣,谁知殿外内侍却告诉他,圣人已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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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辰时不到,圣人怎就起身了?”王伏胜吃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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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侍哭丧着脸道:“奴婢也不知啊,这几日圣人越起越早,方才还说身体发酸,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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