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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说着矛盾的话语,高大健硕的身躯随着光影倒落而像一座山一样倾斜下来。
“你也是个聪明人,当牌桌上面只有四个人打牌时,有人赢就肯定有人输,当然,还有可能,四个人都亏损,最后赢的可能是赌场。”温华看着她,微微眯起的双眼没有平日里看向方晚那样神采奕奕,翘起的眼尾就像一把刀刃一样锋利,“这是很经典的博弈论了,那么你应该还知道另外一种例子……我觉得你应该没有那么蠢,上下利益一致的话,你应该知道谁才能给你带来最大的利益。”
他这么说,话尾的音调是上扬的诡异感,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她,就像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猎物,想要掐灭对方的不稳定性因素。
温华太自负了,有的时候自负到令人厌烦,尽管他的确很有能力,但他的能力运行到生活中就像是电脑上冰冷的代码传送指令,他认为那是绝对化的。
曹雅姬也受够了娇嫩的花朵一朵又一朵的在他自私的掌心下枯萎,以前那些女人也许她还能自我说服是贪心不足因而罪有余辜,但方晚……
你有的时候真的会因为她太好了而可怜她、会因为她太坚强而可怜她、会因为可怜她而帮不到她而遗憾。
五个小时后,曹雅姬到达了目的地。
新疆大约到晚上十点才天黑,此刻还是阳光明媚的样子。
她看了一眼手机,算了一下时间,温华此刻都还没有到达纽约。
曹雅姬抿唇,怦怦直跳的心脏不知道是平安落地的新生感还是别的什么,反正她想回去的时候绝对不要坐飞机了。
至于告诉温华方晚不见了?
等他下飞机了再说吧,反正曹雅姬明白得很,法律拦不住温华这种神经病,她能做的非常有限。
曹雅姬抬头,太阳猛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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