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软烂的甬道里滑过敏感点,又长驱直入子宫,或是轻缓浅入,待她肉壁稍稍放松时又粗暴地进攻,耻骨相撞在一起,发出响亮的肉体水声。
“啊啊……救……救命……啊啊……要死了……真的不行了……”方晚此刻就如同海面上的一艘小船,压根无力阻挡温华这巨大的雷暴风浪。
她哭泣、她求饶、她用低声细语来示弱,这是她惯用的招数。
她就是一只猫,不长记性,压根不会把你的温柔当做一回事,只要被她示弱的无辜姿态惹得心软松懈,下一次她就仍然敢抬起爪子挠你。
可是温华望着她湿漉漉的双眼还是心软了,他埋首在她的颈内,又昂头去咬她的耳朵,轻声告白:“我爱你……方晚……我好爱你……”
那在她眼里虚伪的告白压根无法打动她的心,但耳下吹来的气息却触碰着方晚此刻敏感至极的神经,肉柱的一次又一次强势的钻入无法避免,她的身体骤然再度紧绷,穴肉强势收缩起来,将那根作恶多端的性器绞得无法动弹。
刹那间,随着温华的一声闷哼,臀部不自觉颤抖,大量精液泄出,充满狭小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