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能有医疗兵迅速治疗好,大多数都是一枪命中就倒在地上,那一颗小小的子弹所带来的巨大伤害连连同你训练有素的肌肉、搏动的血管甚至坚硬的骨头一起穿透击碎。战争就是最好的老师,因为它就是这么无情又残酷,想活下来,就得拼命转动大脑,以及最大限度地提升自己强健的身体素养。”
许绩夏:“……6,有道理。二万。”
新入圈的东道主杨礼则端着酒坐到温华身边,小心翼翼地开口:“温董不上去打几圈?”
还不等温华开口,许绩夏立马打住:“别,温董打麻将可厉害了,会记牌,他一上来打我会有心理压力的。碰!六条!”
“你个小菜鸡能有什么心理压力?”
“你他娘的也不想想,温董打牌就没输过,他要是输了就说明他故意让着你,要么就是觉得太简单了没意思,你说说这几种情况我能接受哪种?”
众人瞬间笑出声来。
温华也勾出浅笑,外面开始敲响细碎又温柔的声音。
哦,他想起来了,那时是六七月份,他到抚南市出差,刚好碰上了梅雨季的开端。
外面的天还亮着,因为下雨而略显昏沉,覆盖了一片厚重的云层,下着细微的小雨,缥缈的丝线如同蛛网般笼在面上,又像是情人缠绕着爱恋的丝线。
他没让司机开车,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人总会有沉闷到无法找到理由的时候,内心产生的茫然就如同这一层一层的雨丝,不断交缠覆盖,将他包裹在了茧里。
到了开启暑假期间点的红灯漫长到120秒,来接孩子们回家的车辆堵得温华没开几米绿灯就已经过了。
他不急躁,但车程无聊透顶,只能把车窗摇下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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