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道院讲席

？正一派的那个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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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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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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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说，咱们还能拜入道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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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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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声喁喁低哝，仿佛偷吃灯油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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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观主望着那倒映在墙上晃动的憧憧人影，心中的怒火，倏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只有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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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派都俯首称臣，他这名不经传的小道观，又能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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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走到祭香台前，伸手拂过供桌上经年累月的裂纹，那顺着桃木纹路蜿蜒的裂纹，如同百川观门庭冷落的香火，在关内道院彻夜不绝的议论声中寸寸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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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师父仙逝那夜，在这祖师殿前，油尽灯枯的老人握着他的手，将百川法印按在他的掌心，语重心长的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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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不争江海，自盈其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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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烛在穿堂风里猛地摇晃，吹得百川观主身影一阵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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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噗通”一声，跪坐在蒲团上，低着头，无颜面对祖师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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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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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敲门声，在幽静夜色中回荡，少顷，有守门道童匆匆赶来：“观主，有位自称苏之远的道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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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观主抬了抬手：“我知道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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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他身影一僵，连忙扭头发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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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守童子吓了一跳，却见观主仿佛苍老了十几岁，橘皮老脸上，满是泪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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