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雁过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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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律山神见陆无咎不言，急得连连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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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咎伸手，打断老律山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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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初入山谷，所见屋舍成群，男耕女织，步入村中，一派祥和，村中女婴更是多于男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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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景随心境，境随心行。能编织出如此人间烟火，道友心性想必也并非十恶不赦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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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律山神听到这，面露喜色，不想陆无咎话风陡然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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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盗尸之举，终究违背公序良俗；辱我老律观门人尸首，更是罪加一等；见苦主登门，不知悔改，反倒倒打一耙，痛下杀手，三罪并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阁下可要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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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律山神懵了，半晌，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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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幽居山野之间，手中并无珍稀之物可赔罪，唯有那自然生长于山林间的药材，或许能略表几分心意。只是这些药材，于我无用，故从未采摘，还需道长您自行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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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咎脸色沉了下来：“你就拿这个考验老干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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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律山神听不懂什么叫“老干部”，但陆无咎的脸色他还是能读懂的，声音苦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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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还有一些冥器，虽多俗物，但也有几件颇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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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无咎深深叹了一口气，老律山神见状急声道：“我还有遗蜕一张，披于影上，可控身影，也可赠予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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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拿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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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人群晃动，一位未被阴差控制的豆蔻少女，可怜巴巴的挤了进来，抬起捧起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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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有一抹薄不可查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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