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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目标，于玥比以往更加认真学习，周围的同桌都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于玥去找林槐对成绩，林槐这次考进了百名榜，虽然还是不如从前，但这给两人带来了一点希望，只要按照这个节奏走，他们相信未来会如他们想象的一样发展。

“于玥，你这次进步好多，你想上哪个大学啊？”

“别谦虚了，以你这个分数重本是跑不掉的！”

“你和祁阳打算去同一个城市吗？”

李彤很惊讶，“那他还参加高考吗？”

于玥想了想，“这要看他想通过哪种方式出国了，有通过高考直录的，也有不通过高考读预科，有好几种方式。”

“好羡慕，有几条路可以选，不像我，只有高考这一条路！”

“李彤，收收心，回到自己身上！”

……

祁阳从外面回来时，她好奇地问他出国的事办得怎么样，是高考之后去还是去那里直接读预科。

“下个礼拜托福考试报名，你和我一起去吗？”祁阳状似不经意地一问。

“你都学了这么久，测试一下学得怎么样呗。还是说，你怕考不过我！”

她忍了忍，还是说没时间，“我要补习其他的功课。”

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落寞，一只手撑着额头，眼睛直视着桌上的习题，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祁阳强装不在意地说了声没事。

周末晚上九点，于玥躲在房间写数学作业，遇到了一道难解的数学题，看了答案还是不懂解题思路。

看了一圈联系人，还是打电话给祁阳。

电话很快接通，她刚喊出一声祁阳，画面突然抖动模糊一片，一阵嘈杂的声响后电话被挂断。

很快祁阳回拨过来，打的是语音电话。

“你刚才怎么把视频电话挂了！”

“我有一道数学题不会，你教教我。”

于玥告诉他是哪本练习册上的题目，祁阳说自己没带。

于玥听话地给他说一遍题目，手机那端不时传来祁阳的回应。

“等一下，这一句没听清，再讲一遍。”

于玥停下来的间隙会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听不清楚，像是粘腻的水声。

等她把题目读完，祁阳迟迟没有回应。

“祁阳~”第二遍。

“什么？”

“干嘛啊！”于玥不解。

等来的却是一道突兀的闷哼声和喘息声。

手机那边的男声沙哑的厉害，“没事，有点感冒，浑身不舒服，我吃过药了。”

祁阳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那好吧！”

祁阳待在昏暗的房间里，面前的桌面上正摆放着于玥所说题目的练习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