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顿住了。
陆江年的指尖,在她腰侧流连缠绵:“呵呵,你说呢?”
他看向床榻,意有所指地瞥了眼凌乱的被褥。
元婉如突然轻笑:"你啊,真不是一般着急……"
陆江年眸色一暗,突然将她拉近,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就是急不可耐,等我回来,再加深你的印象。"
元婉如拍了他一下,“快去吧,别胡来。”
陆江年离开侯府的时候,回头望了眼聆水居的方向。
方才,他当然是为了宽元婉如的心,皇上如今年岁渐长,对旁人是越发不信了。
这一次,非要将他调离出京,不就是怀疑他吗?
皇上连他都不信,更不会信娘子。
这一次的分离,就够了,以后,他不会让娘子独自面对这一切风雨
"世子?"
玄青小声提醒。
陆江年收回目光,整了整衣服。
皇宫的飞檐在朝阳下泛着冷光,他忽然想起昨夜元婉如在他耳边的低语:"我也想你。"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大步走向宫门。
即便是皇上,也休想伤他妻子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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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剿匪有功。"皇帝的声音从鎏金蟠龙椅上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你办事倒是雷厉风行,在青州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已经将涉案的二十七名官员,全部清查。"
“怎么,京城有什么事,令你挂心?”
"臣见不得蛇鼠横行。"他抬眼时,正迎上皇帝探究的目光,陆江年恭敬的目光中,裹着森然冷意,"这等蠹虫多留一刻,臣便多一刻寝食难安。"
“皇上委以重任,臣自然不敢懈怠,日夜审理,只为早日回京复命,将这些尸位素餐的人,绳之以法。”
面容冷肃,一点都有因为皇上的调侃而不自在。
"家父常教导臣,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就像青州这些宵小——早该在陛下圣辉下无所遁形。"
皇帝凝视着他,忽然长叹:"好,好!果真是虎父无犬子!"镶东珠的朝冠微微颤动,"你们陆家父子,当真称得上朕的肱骨之臣。"
"臣幸不辱命。"
陆江年语气一转,"家父若知陛下这般夸赞,定要怪臣抢了他风头。"
满殿肃穆被这戏谑搅碎,皇帝的笑声震得梁间积尘簌簌而落,“你爹不会,他只会高兴。”
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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