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贸然跑出柳家这棵大树,不比烧死下场好。
至于想做什么,其实她并没有特别想做的,或者说想做的她也没能力做出来,只能在柳家原有的基础上学着去做。于是她道:“我想先给我一间很小的铺子让我去管理,我跟着您手下的掌柜先学着,等我学入门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跟您说,好吗?”
只是拿个铺子给她解闷儿,不算事情。
向他行过礼,还不忘以退为进将她便宜哥哥一军。
柳北渡怅然若失地感受着怀里的空荡,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一眼望到头的街上不曾见任何白色兜衣的影子。
他只能作罢。
柳望秋抚平衣袖,行礼道:“父亲。”
“为何?”
两相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