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秋看着她流下的口涎,用指腹重重一捻,将水色捻匀在他指端。
仰春喘息着用手背抹去唇上的水光,气喘吁吁地不回答。
柳望秋细白的手指又钳住她的面颊,将她面颊上滑腻得一塌糊涂的软肉挤起,带着粉唇也嘟起来。
仰春嘟囔着道:“一盏茶。”
“半个时辰。”
他声音冷,就更显得这个疑问的“嗯”字轻飘飘地,像水凝结成冰前的最后一瞬飘出的白气。
仰春顿时将下颌扬起,蹙着眉头和他较劲,反问他:“为什么要听哥哥的话?叁从四德也没你份呀,我未出嫁听爹爹的,出嫁了听庭玉哥哥的,哥哥你守那么多礼读那么多书,我问问你,哪条圣人之言要我父亲夫君还在却听哥哥的?”
柳望秋的面色像能结出冰碴子,他不由自主想到那句“爹爹教的”,又想到徐庭玉窝在她肩膀她用力环抱住他的那一幕。
竟是被她哄骗了去。
什么“我真心觉得哥哥俊逸”
都是骗他的。
她看向徐庭玉的眼睛里,是欣喜,难过,心疼。
人在气极时真的会笑,但随即又觉得嗓子又干又哑,笑不出来。
柳望秋冷冷地勾唇——
挨操吧。
将她的面颊松开,俐落地将她纤细的手腕捏在一处,在她的质问声中扶住她的细腰,手掌翻飞,仰春就被他转了过去。
她扭动,恶狠狠地瞪视他:“你干什么?”
柳望秋不答反问,单手扯开自己的衣袍扔在一旁,将她垂下的腰带撤散,叁下两下一具白嫩的女体就被拨开。
他想,不知道是不是还是蝶恋花?
仰春惊呼,“你要在马车里?!”
“至于这是什么礼?呵,敦伦之礼。”
她感受到在自己腿间的热气腾腾的肉棒,低头透过胸腹看了一眼,却见那根东西也是图穷匕首见。
仰春此时怕了,悔了,感觉前功尽弃了。心里暗骂你惹他作甚!他惯是个凶的。
“我不是君子,我是你爹爹。”
柳望秋生平第一次被人骂得这般脏,他却全然不在意,只是在她臀上的打痕上又添了一巴掌。
“你……”
糟心的玩意儿,不爱听她狡辩,听着就生气。
小穴湿淋淋的,像被浇了温水,软烂成一团粉红色的嫩肉。阳具的头部甫一贴上,就好似有成千上万个小嘴贴上来亲吻他敏感的龟头。那肉穴又娇俏又狡猾,悄时粉肉含春,狡诈时又趁他不注意猛然一裹,鄙得他精关险些一松,在她面前丢脸。
柳望秋握着阳根深深地插入少女的蜜穴中,待完全进入,便不再忍耐疾风骤雨地抽送起来。
柳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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