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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她,教坏哥哥。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相贴,相贴。
接吻的人唇和唇之间连空气都显得多余。
唇齿相依到窒息时,相濡以沫才是解救。此时极致的掠夺反而是竭尽的浪漫。
吻到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薄汗浸衫,二人才停止分开。
那本《捣玉台》早已被丢在一边。
仰春拾起来,找回那页,摊在柳望秋面前。
“哥哥,你还没读完。”
柳望秋面容仍是冷极,平直浅淡的唇如今又红又肿,惯常冷冽如冰山的眸子此时被春日晒透了融成两湾清湖,耳尖红透若雪莲之芯。他偏过头,轻声道:“没法子读。”
仰春重新窝回他怀中,也不逼他,只是狡黠地偷笑。
“那我给哥哥读。”
白嫩的手指伸进锦被抚摸他的胸膛,抓住一颗凸起,感受那小东西渐渐变硬。
“红叶但觉户内恍有甚物轻咬慢爬,时徐时疾。”
手指下滑到块垒分明、紧致结实的腹部,在清楚的线条上转圈圈,满意地感受到他的腹部肌肉骤然缩紧。
“红叶热痒无比,浑身不安,收缩穴儿,夹紧阳物,娇滴滴地央告道。”
下滑。
柔若无骨的手紧紧地圈住肿大到惊人硬度的肉棒,没有扎手的毛发,只有皮肤充血后细腻的绷紧的质感。
“我的亲哥哥,你怎么不喂了,妹妹还要吃哩,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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