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晦暗浑浊。
扣住她后脑的手更加用力,似乎在用力度鼓励眼前的女孩继续她的取悦。
直到柳北渡的胸膛都布满透明的水光,仰春才停下来。
柳北渡往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掌却侵略性地重新攀上女孩的衣领。
他很会解扣子,刚刚指腹轻捻第一颗扣子就像飓风吹散云朵一样散开了。
此时,他却没有耐心继续展示他的解扣技能。
手指用力,径直撕开了女孩的衣裙,露出里面藕色的黄鹂啼春的胸衣。
“妻和夫的愉悦同样重要,所以,夫君也会通过抚摸和舔舐的方法取悦妻子。”
说着,头颅压下,黑漆漆、毛茸茸、狗一样地,伏在仰春颤抖的胸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