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和他说话从不拐弯抹角:“如果说选择她代表我的自由,某种程度上,这并不算错……”
宁屿挑挑眉:“你因为一时冲动,把这样的女孩带进我们的生活中,于你于她都是一种麻烦。她在这样的圈子里有很多盲区,你家里也不是一直太平,她不谙世事,连基本的生存规则都不清楚的话,会带来的不止是麻烦。”
海面有风吹来,水苓捏住衬衫的衣摆,没让它乱飘,低头看着他的白衬衫,没注意竟被她抓得那么皱。
徐谨礼笑笑:“这确实是我人生中做得最冲动的一件事,不过我和她在一起,倒也没有那么莽撞。我一直有信息素紊乱综合症,这事你也知道,我和她的信息素匹配度有91.2%,之前在马来西亚就是靠她帮忙。后来昏迷一个月之后,新的病症还得依靠她帮忙,倒也不是毫无缘由。而且我觉得,我们的圈子她也不用了解那么多,她不喜欢这些。”
宁屿看出他的笑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确实像她这么单纯的,我们的圈子里少有。”
水苓指节都攥得发白,不太想继续听下去,把脚步放到最轻,开始往回走。
仔细想想也是,要不是这场意外,他连回信都不会,又怎么会来马来西亚找她。
她在窘境中挣扎,每天为学费和生活费发愁,几年来让她难以喘息的金额,都不及他一顿饭的消费。
这样的对象,怎么会是最优解呢?
她脑子里晃过很多东西。
比如其实每次说不想离婚和爱她的都是老公、爸爸和哥哥,叔叔从来都是默认,但没有正面回应过这件事。
他仅有的只有那一句“主人爱小狗”,再后来她反问过叔叔喜不喜欢她,他说的是“你觉得呢?”
还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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