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药吗?”
徐谨礼解释:“没喝多,也不算难受,只是酒量不太好,需要醒一会儿。”
“这周末朋友说聚一聚,你想去吗?人不少,也有一些比较年轻的孩子会来,可能和你年纪差不多大,但不一定能玩到一起去。如果你不想去,那我就带你去别的地方。”
水苓以前和他在马来西亚,偶尔会和他一起参加这种私人邀约,不过她不会参加社交,适时地待一会儿就会跟着同样兴致不高的徐谨礼一起走,国内可能也差不多。
而且她好像还没有见到过徐谨礼国内的朋友们,他会去的场合,应该是有一些值得见一面的人的,无论私交或者利益上。
她不喜欢徐谨礼为她推拒这样的邀约,无论他看上去在不在乎,她都不太想。
“去吧,玩不到一起去的话,我就待在您身边,可以吗?”
徐谨礼把人按在他的胸膛里,摸着她的后颈:“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还用问这种话吗?”
水苓被信息素和浅淡的酒味包裹,有点热了,还有点发软:“习惯了,不是生疏。”
他们不对等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渗透到了习惯中,她似乎也只对他这样。
水苓很敏锐地将他们分得很开,和每个时期的他都有一套相处方式,不会混淆。
老公、爸爸、哥哥的位置都找好了,不是爱人就是亲人。
但他是叔叔,啧。
“水苓。”
好久没有被叫全名,水苓一个激灵,抬头眼巴巴地看他:“怎么啦?”
“你是和我结婚,不是和他们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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