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刚好隔了一年。
老爷子在医院撒手,去世时的消息没有瞒得住,丧事的消息搞得轰轰烈烈,来来往往很多人来吊唁,人群如潮水一样涌过来,真心假意难以辨析,徐谨礼疲惫地应付了快两周,才把这件事办完。
办完老爷子的事,回来之后没多久生了一场病。
高烧之际听见电话铃声起身去接,是女人的声音,大脑昏沉,也没听清对面说了什么,这几天来的亲眷太多,想着大概又是要来客套一下的那些人,估计不怎么熟悉才选择打电话,说了句不用就挂断了电话。
痊愈之后,家里只有徐瑾年一个人,他们兄弟俩的关系比较一般,他的时间似乎过得更慢。
没有了要分心的事,他更加专注于事业,为华文教育能坚持下去和争取华人在马来西亚的权利继续拼搏。
闲暇的时间里,徐谨礼会让司机开车去简谨仪家的花店那转一转。
他不下车,让司机去买束花,就在她打包那一束花的时间里隔着玻璃看一会儿,随后就走。
此后很多的时间里,很是疲惫的日子,或者心烦的时候,他都会去那里兜一圈,久而久之,简谨仪每次都会预留出一束花,方便司机到了直接来取。
这缩短了他能看她的时间,所以徐谨礼以后不会只买固定的那一种,而是选个两叁种,让她稍微磨一磨。
这个经常来买花的人让简谨仪感觉很奇怪,他隔叁岔五就过来,说是为了太太买,但却连太太喜欢什么花都不知道,第一次随手指了一束郁金香打包走了之后,每次都来买郁金香。
简谨仪摸清他到来的时间后,会提前给他打包好一束郁金香,但他看见打包好的郁金香,似乎又不那么满意,后面每次都会顺带一些别的花,也是随便选,不在意什么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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