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谨礼在翻看那些被留下的证词,报道,勒索信件和纸条,眼睛扫过上面的每一个字,所有证据,仍旧存有期待,想着过了这么多年,人也是会变的,说不定她曾经即使做错了,现在也已经改了。
怎么可能装得天衣无缝,一点细节都看不出来?
可她还用着谨仪这个名字,这是事实。
她知道他曾经是她哥哥,也是事实。
更清楚他已经忘记了这一切,女孩依然用这个名字来接近身为兄长的他,也是不争的事实。
她想要什么?她想要得到什么?
地位?家产?还是说像南戴芳一样,想要在结婚后谋杀亲夫,和她的弟弟手里掌握着徐家财产。
徐谨礼不想去设想这些可能,可偏偏脑子里越想越多,想得头痛欲裂。
他看不下去,最终把东西留在保险柜里,匆匆起身去吐了一番。
才漱完口,眼前就一片天旋地转,徐谨礼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在沙发上意识昏沉地阖上眼。
老爷子看他久久不下来有些担心,让佣人扶他上楼去看看。
徐谨礼昏睡在老宅中自己的卧室里,吓得老爷子即刻催人去叫家庭医生,让人过来给徐谨礼看看有没有大碍。
一夜过去,徐谨礼睁开眼时的神情和昨晚来吃饭时完全不同,有着异样的冷漠。
他想起来了一部分,朦朦胧胧,却足以让他看到过去。
水苓跟着南戴芳进门,女孩藏着心思叫他哥哥,绞尽脑汁地装可怜想要亲近他,在家中监视他。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