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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烦闷地出去买醉,想要消遣一晚,又看见了南戴芳。
她在台上唱歌,台下的人有不少他认识,徐恒涛端着酒杯笑得很微妙,想着她果然很快就找到了别的依靠。
下台的时候,不少人追在她身后喊着“南小姐、南小姐”,她均未停步,走到了徐恒涛身边,依旧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拿出一副小女儿姿态来问他:“先生,我今晚唱得怎么样?”
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徐恒涛面上不显,夸了句不错,搂着她的腰和她一起去了酒店。
那晚他简直在她身上使了浑身解数,女人哭得快要脱水,在做完后抱着他,抽噎着说她能不能留下。
大概人在射精的时候,把脑髓一并带了出去,他答应了。
那之后南戴芳就以他固定女伴兼情人的身份留在他身边,女人拿到钱之后没有怎么花在自己身上,只做了几件好衣裳,穿着去和那些交际场上的富太太们打麻将。
徐恒涛没管这件事,然而一个月后的党内公开演说,他的名声莫名好了很多,支持率也提了上去。
有人在大会后来找他,和他说有空和南小姐一起来家里坐坐,不然南小姐总是一个人。又说他推荐的那个医生医术很高超,孩子的病很快就好了,多谢他费心。
徐恒涛心中一头雾水,面上笑着答应过去,回家问南戴芳怎么回事。
南戴芳笑眯眯地把怎么和那些人的老婆打好关系的事说了出来,说得有些多了,看到他眼中提防的眼神,而后故作羞赧地低着头:“别的我不懂,但是和女人打交道我总会的,毕竟你工作那么辛苦,和她们处好关系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能替你澄清一些不实的传言。”
徐恒涛心想他能有什么不实的传言,别人说的都是真的。不过他没说出来,也没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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