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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到极致的性器撑起了很高的帐篷,她不知道他是怎么放的,手底下好像全是鸡巴,她连解锁的线头都找不到。
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快要掉光了。
“你——”
“你自己来。”
顾悠的话直接被顾朝晖截断,她诧异地看着他脸上温和的笑,手上温度烫得她十分无措。
“答应给你玩的。”顾朝晖说,仰头亲了亲她,手机也拿到了手里,“况且,我对记录宝宝玩老公的鸡巴这种事更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