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克制自己很努力的不要去回想那天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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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想起来的时候,我的心口都会密密麻麻的发疼,这种疼痛让我有些窒息,觉得天崩地裂,全世界都充满着令人痛苦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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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但我对这些痛楚一无所知,没有任何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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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美拜托我保护你。”我艰难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一定很难看的笑容来,“就在她留给我的遗言。……所以就算是为了明美,我也绝对会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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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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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猛地抬起了头,上前一步死死地攥住我的衣领,“你在吗?姐姐死的那一天,你就在现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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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一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和勇气,冲到我跟前来,用手死死地揪住了我的衣领,这个姿势迫使我不得不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但在和灰原哀对视的那一瞬间,我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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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莉……她的脸上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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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低声说,“我去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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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为什么?为什么你去晚了一步?你可以救她的吧?”她用颤抖的哭腔质问我,“如果再早一点的话,你可以就救姐姐的吧?为什么你偏偏来晚了?姐姐对你来说不是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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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 ”江户川柯南显然也觉得灰原哀此时的状态很不妙,紧张地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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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攥住我衣领的手指缓缓松开,刚才那番质问仿佛抽干了她全部的气力。她无力的后退了两步,泪水顺着下巴的轮廓落了下来,落在木质的地板上,缓缓晕开一滩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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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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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不了她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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