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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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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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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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汝笑出了声音，只是这笑声不再如清泉中的落石，也不再能掀起他情绪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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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么久违的称呼唤我，我是否能理解为，你对我还有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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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汝的问话钻入长荧心中，唤起了一些往日的记忆，阳光明媚的，风雨交加的，温馨的，残酷的，美好的，崩溃的……无数记忆翻涌了上来，像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在他心中不断翻滚，翻滚……最后依旧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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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荧坦然道：“以前或许有，但是，现在不会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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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汝似是不解，神色疑惑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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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荧抬起头，眸中不带任何的依恋，只有肯定与愤怒：“因为那些都是假的，鲲，你当真当真，欺骗了我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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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汝沉默了，沉默许久，却依旧紧紧盯着阿无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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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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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也不想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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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此，姑汝自嘲一笑：“不过，没有想到变数在这里，我的心软决定了我今天的败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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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荧走到姑汝身边，高台顶尖处的风不似下方温驯，此处更为让人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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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觉得注定失败，为何又还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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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你觉得注定失败的事情就不必坚持吗？”姑汝摇摇头，“孩子，我没这么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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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荧否认道：“不，你在错误的路上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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