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魂魄残缺，无辜凡人亦被姑汝和我撕碎，拼凑在他的身上。今日，以我身归还众人因果，望族人安稳转生，来世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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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无辜的，不该承担我和姑汝犯下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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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武显出金身，手执长剑，横剑在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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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对阿无道：“好好活着，离开姑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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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无抬头，宣琼长荧也看清楚了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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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与长荧本人截然不同的脸，肤色均匀，平淡清秀，只是眼中盈着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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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武，烛龙，我问你我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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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无站起来，抬头望着烛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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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先生做事，说得容易。我的魂魄我的躯体，甚至于我的思想都是其他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拼凑而成的。先生和你造我，我的情感因此产生，现在你告诉我，不要再为先生做事。”阿无落下眼泪，却依旧倔强抬着头，“我的意义是什么，我到底为什么生在这个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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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武道：“现在你只是你，你的躯体是你自己修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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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天盖地的因果线告诉我我依旧是被缝合起来的怪物！”阿无吼道，“我没有名字没有来处没有去处，我什么都没有……连阿无这个名字都是我抢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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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武不再瞧他，身前的剑上亮起星星点点的红，一点一点没入身前所有桃源之人的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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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拿我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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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武，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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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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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无嘶吼着，哭泣着，伸手想要触碰烛武消散的衣角。烛武坚定地抽干自己的魂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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