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枯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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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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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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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轻声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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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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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有别的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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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年来，生死往复，桃源里的神族又无法通过互通孕育子女，全靠无极树繁衍生息。如今无极树这副样子，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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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与天地日月同寿，那棵孕育他们，滋养他们的母树，彻彻底底的再无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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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们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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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鲲鹏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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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长荧静默着听完自己从未了解过的往事，自鲲神怀里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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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还能活过来吗。”长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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鲲神笑了笑，伸手点了点长荧额间启智之处，道：“生者可以死，死者可以生（注1），魂归天地，她便永存，无论生死，已成永恒，何来复活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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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长荧轻喃道：“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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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小长荧便在鲲神的教导下，领悟了这样的生死之道。可是这方天地里，却只有他一人稍稍摸到了天地想教会他们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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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却鲲神，竟是再无他人与他有共同的领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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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神缪期活了千岁，一把老骨头在盛夏归寂。其时桃园诸神无不悲怮痛哭，纷纷指斥立于一旁的小长荧不仁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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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长荧不哭不笑，只是站在一旁无助地解释鲲神教与他的道，将永恒掰开了揉碎了讲与他们听，却是无人信他一言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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