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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日,他身穿一身朱色公服登门,看着像是下朝就径直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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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服侍着他用蒸过的巾帕擦了手,便被他揽在怀中,她扯了扯他腰间束带,这才隐隐雀跃地告诉他自己月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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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听了轻弹了一下她的额角,姜婵捧额呼痛,又被他拉着服侍宽衣,然后从架上取了本书,泰然坐下。他给的理由很是冠冕堂皇,这处离宫里近,歇息一会儿,便将她晾在一旁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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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对他吐舌,便准备拐去隔壁绣房,王之牧见她走了,又将她抓回来添茶倒水,按着她坐在膝上手把手教她描红,捱到午间时他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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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后,翠环带着两个小丫头将他留下的东西收拾妥当。姜婵幡然发觉,自己这里已经收留了太多他的私人物件,虽说这处本是他的宅院,但房契如今可抓在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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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留下的不过是些换洗的衣裳鞋袜,可如今他的笔墨纸砚、甚至于一些炉瓶叁事都带了来,无孔不入地侵蚀着她的一方空间。明明隔壁有那么多空屋子,却非要来和她挤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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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东西就这样毫不设防地放在她一个缺钱缺到眼红的人面前,她日日眼馋他的手抄珍本,若不是他每一本心里都有数,她恨不得把它们偷偷全部卖掉。这些孤本价值千金,这一架子下来得是多少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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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涛在信虽未明说,但定是入不敷出的,虽然王之牧如今将他一半的份例都分到了小院,但他衣食住行颇为讲究,她不敢怠慢。她的小金库积铢累寸的,也仅是颇有盈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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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身之穷困,独坐愁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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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他又是同一时辰过来的,姜婵本歪在榻上昏昏欲睡,见下人来报忙起身招呼。她神思恍惚间还以为他昨日没听见,又借着送茶的机会再提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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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看着她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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