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H）

下人们都来巴结她，她还道是天经地义，如今自己寄人篱下，倒是懂得了些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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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环听内室传唤，慌忙开箱取出姜婵的家常裙袄，不到一盏茶时辰净房里已安排好了香汤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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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已将浴桶安置在了烟敛寒林簇的屏风后，沉香木浴桶中香汤荡漾，水气直直蒸腾至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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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让伺候的人都出去，净房里只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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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静静看她，虽非倾国之姿，但男装别有一番英姿。青衫衬雪肤，腰肢细而软，因而一身男装而不损其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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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微动，伸手拾起她颊边一綹乌发绞在指尖，又下移，随手一挑，顿时姜婵的襟口大开，露出被缠得紧密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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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婵见他双眼只在她胸口打转，她毫不知羞，主动松开裹胸的绫布，霎时间，衣衫尚全，只留一双莹白娇乳欲露未露地裸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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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站着未动，眼眸却幽幽渐黑。这妇人向来擅长操弄人心，否则上一回在马车里也不会被她引诱得公然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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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青暗纹袍衫衬着欺霜赛雪的胴体，相映成趣却格格不入，反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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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伫立在她身前，仍是睥睨，这妇人似无羞耻之心，反踮起脚吐舌送到他嘴边，裸露的乳尖擦刮过他扎人的刺绣外裳，瞬间俏丽，双臂缓缓攀上他的肩，舌尖勾到了他的上唇，下意识地轻轻一挑，触得他微微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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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退身，唇瓣却贴在他耳边轻唤：“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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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暗恼，这妇人真是放荡不羁，一点矜持都不顾，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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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扣住她乱动的颈，另一只大掌飞快地滑过她的颈侧、锁骨、胸乳，然后掌心向前一顶，紧紧一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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