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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短短几个时辰,鬓发花白,面部皱纹横生,刘震天仿佛憔悴苍老了十岁。
“苍天啊,你为何待我如此不公?”
这样身败名裂地死去,还不如半个月前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了!
至少王爷还能一辈子念着他的好,善待他的家人。
而非现在这般,一家子被新王妃娘家人折磨至此。
正在刘震天痛苦难耐时,牢房外突然传来隐隐的脚步声。军中多年练出来的警惕,让他神经反射般弹跳起身,以防御的姿势凝神观察外头的动静。
走廊上漆黑一片。
不多时,一盏琉璃灯由远及近,烛光照亮身后的两道身影。
那两道身影很是熟悉,竟是镇边王和他的心腹小厮。
“王爷——”
再次见到主公,刘震天立马委屈地痛哭失声,双膝跪地,趴在地上给木邵衡请安。
木邵衡跨进牢门,用琉璃灯照了照刘震天,瞥见他满是怨气的面容,恼火道:
“怎么,刘震天,你还觉得自己委屈?受冤枉了不成?”
“是,卑职不服!”刘震天维持跪地磕头的姿势,嘴里的话却透着军人固有的倔强,“我女儿只是给主公献舞一曲,就算妆容模仿了前王妃,也罪不至死!”
木邵衡冷笑一声:“好一个妆容模仿了前王妃,你难道不知前王妃罪孽深重,被当今圣上亲自下旨杖毙吗?”
“你女儿公然模仿一个罪妇,你妻子怂恿女儿模仿一个罪妇,是何居心?联手为死去的罪妇叫屈?公然挑衅我西南木府的权威?”
就这样,还不该死?
刘震天:……
一脸的震惊。
不是说王爷深爱前王妃吗?怎的一口一个“罪妇”,语气里没有一丝半点的温情?
他疑惑地抬头看向木邵衡,竟在木邵衡眼底只看到冰冷和恨意,仿佛时隔数年,木邵衡依旧无比憎恨前妻。
绝非他女儿嘴里所言,王爷对月华长公主情根深种。
这里头的反差……
刘震天立马怀疑,自家中了别人的圈套。
“王、王爷,是卑职情报有误,错判了。”刘震天额头开始冒汗。
“情报?哪来的情报?是谁误导你,骗你说本王深爱前王妃的?”木邵衡一脸冰冷地质问刘震天,口里带着满是狠意。
刘震天身子猛地一颤。
在刘震天的记忆里,木邵衡一向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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