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除了裴寂,没人能对她如此用心。
“不喜欢?”
卫南熏连连点头,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在听到那个圣旨的时候,毫不夸张地讲,简直有烟花在她脑袋里炸开。
“那就够了。”
卫南熏像是有无数个问题想知道,皇帝的身子真的好转了么,裴聿衍要如何处置,他一个手握重兵的王爷,皇帝真的能容忍他在眼皮子底下走动么。
可卫荣德只给了一刻钟时间,她再多的问题,也都被吞了回去。
正想加深这个吻,卫和玉的声音就在远处响起:“阿姊,爹爹让我来喊你,说是有要事与你商量。”
小少年虽然对情爱还懵懂,但也很妥帖地没靠近,只隔了远远地冲他们喊了声。
“一刻钟已经超了。”
卫南熏手忙脚乱地将人给推开,红肿着唇,蒙头冲了出去。
待裴寂理了理衣裳,一脸酣足地缓步出去时,卫和玉还站在那。
瞧见他出来,怯生生地喊了声:“王爷。”
裴寂觉得这小少年比第一回见面讨喜多了,主动地摸了下他的脑袋:“想骑马,随时与我说。”
卫和玉的双眼蓦地亮起:“多谢王爷!以后你来找阿姊,我都替你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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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出了卫府,即云就跟了上来:“爷,您这么做,会不会让陛下怀疑?”
他脸上挂着的笑,顿时一收,眼底升起隐隐的寒意。
想起了昨日在御书房与皇帝交谈的场景,他与这位皇兄,也有好些年未见了,他回京时,皇帝已经昏迷不醒,自是没有见上。
他们兄弟二人都心知肚明,裴寂若真想救他,早在进京当日,就能找到救治之法。
他不过是懒得掺和这对父子的博弈,也懒得管这个兄长的死活。
可皇帝就算清楚,也没办法点破,他如今身子虚弱,朝中大臣因此次太子谋逆或杀或贬了大半,裴寂若有半点反心,他是绝无反抗之力的。
故而,皇帝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守拙,你认为朕该如何处置太子。”
裴寂依旧是冷着脸,眉眼微挑满不在意地道:“陛下的家世,与我何干。”
把皇帝准备好要说的话,瞬间堵了回去。
“守拙,保康也是你的侄儿。”
裴寂连眼皮都没抬,轻嗤了声:“我若说杀了,陛下就会听我的?”
皇帝自此一事,看上去更加苍老了,发间夹杂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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