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你可以找公司挂靠,这说明你本身就没有开采矿产资源的能力和经验!”
“采矿许可证禁止挂靠,出租,转让等,法人必须是责任主体。”
“你连最基本的这些都没有搞清楚,你不是空手套是什么?”
“你的唯一作用仅仅是利用你爹的关系和影响而已,我说得对吗?”
薛见然刚才建立起来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因为贺时年的这一番话已经被摧毁。
但是薛见然知道自己不能露怯,更不能退缩。
“既然知道我老爹的关系和能量,你就应该行方便之门,毕竟在官场得罪人,四面树敌可不是好事。”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贺时年眼睛微眯。
薛见然继续道:“我可听说了,关于磷矿技改,县政府马上就要成立综合领导小组。”
“我不需要你干什么,只要你不反对就行,至于需要多少辛苦费,你说一个数字。”
贺时年冷冷一笑,对薛见然的鄙夷又多了几分。
在薛见然这样的人眼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明码标价的。
哪怕人的生死。
“我想你搞错了,我的态度一开始就表达得很清楚,那就是依法依规,合法合规。”
“我这里很忙,要是没有其他事,就请你离开吧!”
薛见然的面子终于挂不住,一张脸彻底沉了下去。
本以为贺时年知道他爹是副省长,至少会以礼相待。
甚至卑躬屈膝,谄媚讨好。
他已经做好了接受贺时年膝盖的准备。
却没有想到,贺时年根本有恃无恐,丝毫不买账。
这让薛见然突然有些发自心底的挫败感。
非但如此。
贺时年一连串狂轰滥炸的问题几乎是虐得他体无完肤。
并且他说得有理有据,言辞上也没有过激。
看着贺时年的眼睛,想到他骨子里面的血性以及眼神的坚毅。
薛见然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
乔一娜对贺时年不死心,哪怕他是副省长的儿子。
对方也没有高看一眼。
原来,乔一娜是被贺时年身上的这种气质所彻底折服了。
是呀!
只有是女人,谁不喜欢强大到可以征服自己的男人?
想到这些,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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