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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没有终结小钢炮的生命,解开绑腿,将小钢炮软绵绵的身子托起来,给它掰折的双腿用绑腿固定住。
坚强的猎狗痛苦,但一声没吭,但额头冷汗从狗头滚落下来,痛到倒抽凉气。小钢炮知道主人没有放弃它。狗眼湿漉漉的,含着泪,哀怨无助的看着主人。
李居安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小钢炮大富大贵,讲不定以后还能走路。”他将绑扎好的猎狗揣进怀里,用体温温暖重伤的猎狗。失血过多后会失温,天寒地冻的天气,没有保暖,小钢炮压根捱不过去。
另一边,老江手里的头狗就没那么好运气。
老江的头狗被大马猴子捞起来扯断了脊椎,整个身子软绵绵躺在老江怀里,头都动不了,只能努力抬起狗眼,眼巴巴地望着主人,喉口发出轻声呜咽。
老江沉痛地阖上眼,深吸一口气,用手挡住猎狗的眼睛,然后抬枪终结了猎狗的性命。
砰轻脆的一声,猎狗死在血泊中,老江的热泪也夺眶而出。
林员老陈看着满地血腥,还有死伤的猎狗,叹了口气说道:“造孽啊。”
树上还有发出怪叫的大马猴子。有些胆大的年轻雄性大马猴,还没到离开猴群的年龄,正是觊觎猴王位置的时候。现在猴王被打死,年轻的雄性越发蠢蠢欲动,胆大包天,开始试探性捞猎户手里的装备。
陈向前正在到处找遗失的侵刀,他一转头只觉得后背空荡荡,发现身后背着的斜挎包竟然被一头猴子给捞上去。
大马猴抢了陈向前的包,嘻嘻哈哈发出怪异吼叫,摘了他的狗皮帽子。
正是冬季,要是没有帽子,猎户几小时就会被冻掉耳朵。陈向前一想到孙为民被冻裂去医院切掉的耳朵,吓得挥着手里的洋炮,就要把大马猴子从树枝上扫下来。
大马猴一眼就瞧中陈向前手里的洋炮,伸出猴爪子横着抓枪管。陈向前发力,第一下还没能把洋炮从大马猴手里抽出来。
陈向前一愣:“嘿你这个王八犊子还挺有力气。当小爷肉是白吃的?”
陈向前双脚顿地,身子往后仰,使出吃奶的力气,咬牙切齿,也要拼了命和大马猴子抢夺洋炮。
李居安抬枪对准和陈向前纠缠的猴子,扣动扳机就搂火。
砰!枪口火花爆鸣,挂管猎枪的子弹击中大马猴子的身体,吃痛的大马猴子现在才知道害怕了,尖叫着找猴母亲,发出被欺负的委屈叫喊。
李居安冷笑道:“牲口,还真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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