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两名士兵开始用俄语大声呼叫增援。
林晓心头一沉——他们肯定不是单独行动的!
洞内传来雪儿开始吟唱的声音,那调子古怪而空灵,在洞穴的放大下产生诡异的回声。
林晓知道她已经开始仪式,必须为她争取时间。
他换上一个新弹匣,数着剩余的子弹:五发。加上56半自动里的十发,应该能撑一会儿。
突然,一颗手榴弹滚到了洞口附近!林晓不假思索地扑过去,抓起手榴弹就往外扔——几乎就在脱手的瞬间,爆炸的气浪将他掀翻在地,耳朵嗡嗡作响。
他摇晃着爬起来,看到至少又来了五六个苏军士兵,正呈扇形向洞口逼近。形势危急,林晓做出了决定。
冲回洞内,雪儿正站在石台前,双手捧着那块浮石,吟唱声越来越高亢。洞壁上的符号竟然开始发出微弱的荧光!
“雪儿!”林晓大喊,“他们人太多了!我去引开他们,你继续!”
雪儿的歌声戛然而止。她转身看向林晓,眼中满是不舍与决绝:“不,你需要留在这里……仪式完成前,浮石必须……”
又是一阵枪声从洞外传来,子弹打在岩壁上,碎石四溅。时间不多了。
林晓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他冲到雪儿身边,夺过浮石:“把它分开!我们各拿一半!”
雪儿眼睛一亮,迅速用骨刀在浮石上划了一道。令人惊讶的是,这块看似坚硬的石头竟然像奶酪一样被轻易切开。她将一半塞进林晓嘴里,另一半含在自己口中。
“跑!”她简短地说,“日落时分,无论在哪,都要跟着唱!”
两人嘴唇短暂相触,然后林晓转身冲向通道。在钻出洞口的瞬间,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雪儿已经重新开始吟唱,整个洞穴的荧光符号随着她的声调起伏而明暗变化,宛如活物。
洞外的苏军显然没料到有人会突然冲出,一时反应不及。
林晓借着这个机会,一边开枪掩护,一边向旁边的树林狂奔。
“3аним!(追上他!)”身后传来怒吼。
子弹在林晓身边呼啸而过,打得树枝断裂,落叶纷飞。他灵活地穿梭在树木之间,时不时回头开一枪阻滞追兵。
嘴里的浮石有种奇怪的咸味,让他唾液不断分泌。
跑出一段距离后,林晓突然感到地面开始微微震动。
起初他以为是错觉,但震动很快变得强烈起来,连树木都开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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