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来的橄榄枝,没做这些人洗白黑钱的工具,张怀黎就直接把盛氏排除在外,他们经历过这种临时被使绊子的事不知道有多少。
好在薄津恪有的是办法。
当然,他们也不是每次都能赢。
一旦输,就是满盘皆输,他们损失最惨重的一次亏损就是二十八个亿。
可不管他们怎么对抗,制定规则的权力始终被张怀黎握在手里,他们说白就是白,说黑就是黑。
今天破天荒地亲自来见他们,还没见到人就是一个下马威,目的很明显,就是要薄津恪配合他对付琼州岛。
薄津恪这么一个世家继承人,有能力,更有号召力,还有比他更适合作为证人的人吗?
秦淮砚不知道薄津恪在不在乎琼州岛,但他知道,薄津恪一定在乎许时颜。
“琼州岛很安全,爆炸只是意外,您多虑了。”
薄津恪低沉的嗓音,平淡且笃定,一字一句。
张怀黎脸上的微笑逐渐变得僵硬,左边脸颊的肌肉颤了一下,那副忧国忧民的面具终于出现在了一丝裂缝。
果然,薄津恪最终还是选择了替琼州岛和许时颜掩饰……
秦淮砚有些头疼,感觉自己已经快麻了。
薄津恪决定的事,从来不会计较后果,自从遇上许时颜之后,他就没做过一个理智的决定,早知道他就应该早点下他这艘贼船。
张怀黎那张带着岁月痕迹的眼睛无波无澜,表面上看不出明显的情绪,就连一丝愤怒都没有,只有那张总是带着慈父般微笑的脸看起来愈发瘆人。
“我记得,现在管理琼州岛的人叫做许时颜,许家最小的女儿,据说当初犯了点事,被家人送到了琼州岛,哦,对了,这位许小姐……还是你的妻子。”
张怀黎的视线落在薄津恪身上,言外之意很明显,认为薄津恪的言辞是在包庇自己的妻子。
“我知道薄总的顾虑,夫妻嘛,某一方做错了什么事,难免会影响到另外一方,有顾虑,也能理解,但华国的法律公平公正,绝不会无缘无故牵扯配偶,只要及时做切割,自然能相安无事。”
可惜,薄津恪并不是怕被许时颜牵连。
张怀黎以为自己能猜对了一切,却唯一忽略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我的妻子,并没有做错什么,自然也没有切割的必要。”
薄津恪说道,简单直接,坦坦荡荡。
终于,张怀黎脸上的微笑冷却下来,看薄津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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