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白:“……”是啊,他进去做什么?
“多谢文脂姑姑!”如白说了句,拔腿就跑了。
文脂回了花厅,就见梓隽正站在东里间儿门口自说自话,“予欢,我回来了。”
房里没人回应。
梓隽自顾的继续道:“予欢你开门,我和解释今晚的事!”
“睡着了,那我明天再解释给你听。”
梓隽倾听了会儿,没有听到里间儿里有任何动静,他转脸对文脂道:“别吵到夫人,你们安静点。”
文脂嘴角绷不住地抽搐,但对上梓隽那水灵灵的目光,她不得不配合,“是,世子您先去淳哥儿房里歇了吧!”
梓隽对文脂颔首了下,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里好像在说,我就知道文脂姑姑最是懂我。
文脂在原地呆站许久,最后暗暗一叹,觉得自家主子以后定被二爷拿捏得死死的。
……
与此同时,长公主府。
赵霆也不知比梓隽幸运还是可怜了。
此刻,他人在怡翠房里。
只是却是跪在怡翠榻前的。
没办法,他想不出别的法子,只有跪着最实际。
有人委屈,也有人热血沸腾。
对于乍然获得自由的裴怀钰来说,此时就是如此,他没有半分困意。
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被折磨了一阵子,可他到底是习武之身,还不至于就此爬不起来。
回到府里后,他一番沐浴更衣,让郎中处理完了伤口,又吃了一顿饱饭。
全程,裴怀钰都让沈婉嫆在旁看着,也一直没有给沈婉嫆解绑,更没有理会她。
最恨的女人就在眼前,他却平静极了。
沈婉嫆却心慌慌的,只感觉平静的背后是狂风暴雨,让她害怕不已。
如今她和裴怀钰已然撕破了脸,她如何能不怕?
沈婉嫆无论如何也没料到裴梓隽会将她送到裴怀钰的手里。
经过这几天她对裴怀钰的百般羞辱折磨,可想而知,裴怀钰现在定然不会错过报复自己的机会。
沈婉嫆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怎么脱困的主意。
只能先使用无往不利的绝技试试了!
沈婉嫆的眼泪渐渐涌满眼眶,霎时泪眼婆娑,面露哀戚地道:“夫君,如果我说我对你做的那些,都非我所愿,我被人胁迫的,你可信?”
一股哀婉之态自沈婉嫆身上散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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