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予欢抬脚往外走去,天色已然亮了,予欢淡淡地道:“你再去跟晋王通个气,他现在可是维持夏京秩序的,保护百姓安危是他的职责,万一长公主乱咬到我们头上呢?”
……
裴怀钰这两天一直在府衙里,至于沈婉嫆的动向,早有同僚用着调侃的口吻跟他说看见沈婉嫆上了太子的车驾。
然后马车晃动的有些异常。
头上戴了绿帽这种事,但凡是个男人都无法若无其事,更何况对方用着那种暧昧的笑看着他。
可想他心里是何等的煎熬。
但,就算没人和他说,他也知道了沈婉嫆是个荡妇的事实。
自从在女儿还有春芳那里听到有关沈婉嫆的一切,他当时其实是半信半疑的。
后来暗中调查了一番。
得到了确切的结果后,裴怀钰怒过,颓过,最后打起精神细细观察,果然沈婉嫆与将他视为兄弟的瀛江王之间神色不对。
虽然他没有当面捉到过他们之间的首尾,可细细留意他才发现,两人眉来眼去的,怕是背着他暗通款曲已久。
可裴怀钰很清楚,自己已然弥足深陷,想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所以他一直引而不发,只待寻到合适的时机,让那对奸夫淫妇付出惨痛的代价。
没想到,这个机会在这日早上就来了。
彼时,他还未起榻,就听到一名属下吏目在窗外呼唤:
“少卿大人?少卿大人?”
裴怀钰最近晚上难以入眠,每每天快亮的时候才能睡去,而早上又得早起办公。
加之心情不好,导致脾气很差。
“何事!”
吏目听到裴怀钰口吻很不善的一声,摸了摸怀里的那块银子,这可比他一个月的月银还多。
吏目硬着头皮道:“您府上来人找您,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儿……”
对于裴怀钰来说,家中没有了让他惦记之人……
至于他的女儿,裴怀钰心境有些复杂。
他看得出来,女儿是他亲生女。
可她从沈婉嫆的肚子里生出来的也是事实。
故而,他只眼不见为净!
此时听了吏目的话,他果断一句:“不见!”
不用想,找他的人定然是沈婉嫆那贱人打发的人。
他能忍住没去剐了她,已然是他的极限,这也是他最近不回去的原因。
因为他怕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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