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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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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无奈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心机与否，有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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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搂着腰又趴了一会儿，心念微动，软声道：“我觉得我也要给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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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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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听不出来言下之意的直女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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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全不管她，点着头连声说要的要的，敲着下巴进了书房，“乔老师，还有其他的笔吗？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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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她拿着一只羊毫小笔，噙着笑自书房走出来，又软软趴回女人的后背，手却好不安分，自下摆探入，寻摸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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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手腕轻抖，哪里还能继续，停了笔，一手撑着桌面，一手将笔归置到笔架之上，低声问：“你不是，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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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女孩儿点头回应，动作却不停，找到所求之物，手指灵活拨弄，而后一空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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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沉的灯光下，如玉似雪，温腻顺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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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张纸上抄，才是更好的道歉方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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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低笑一声，并未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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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记得不全了诶，你背我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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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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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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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毫小笔，质地柔软，偏生的小姑娘今日分外有耐心，当真一笔一划，一字一顿，自肩头起，至尾椎停，就持着这小笔，勾着人之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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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至一半，背诵之人声音已颤得不成音调，执笔之人却起了磨人心思，笔杆在脸上一戳，酒窝尽显，糯声道：“乔老师太瘦了，后背很容易就写满了，可我还没写尽兴，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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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疑问，偏又不是，不待另一人回答，扭着她转过来，对上一张泛着红意的轻淡面庞，只是一笑，垫脚在唇角轻轻一印，下一瞬，笔又动了起来，自脖颈起书，于峰前止笔，立着的腿又不得闲，做着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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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快要撑不住桌角，但女孩儿显然没有帮她的打算，写完写满才是她此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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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质地太软，恶业又太过消磨，她仰着脖颈，一声长叹将出未出，直到女孩儿颇为遗憾道：“墨尽砚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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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俯身到她耳边，低声道：“姐姐，我明日拍戏还要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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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换一处取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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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有她回应的机会，女孩儿取出方才自书房中一并取出来的小笔，这次是狼毫，弹性充足，质地偏硬，更适合写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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