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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声音温润，“道友自何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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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摇头，“这不重要，你怀中少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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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男人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同乔家夫妇仔细讲了一遍，末了说：“让她跟着我吧，跟我修道，应当能活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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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夫妇守着女儿散着微寒的身体，在村口坐到了天明，直到村头的公鸡咯咯咯地鸣了几声，苏诗窈才动了动已经坐得有些僵直的身体，眨眨眼，又去勾了勾女儿的手，“衿儿，天明了，今日该去书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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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面如寒霜，手脚冰凉，只剩还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她还算活着，可意识早已陷入迷蒙，自然是无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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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同黑衫男子一齐就站在不远处，男人看了许久，问：“你的一身灵力波动我很熟悉，所以你究竟师承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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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知道这已经是数百年前的事儿了，但依旧看的眼睛泛酸，眼眶微红，听到这一问题也是不清不楚嗯了一声，“师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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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临大敌，退开一步，“姑娘别开玩笑，你这样讲，我大徒儿知道了要追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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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楚心底那些感伤被这人搅得稀碎，一时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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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一宗门的画风真是出奇的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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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不再理会男人，思虑片刻，还是缓步走向乔家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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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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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夫妇就坐在地上, 毫不顾忌所谓的形象，几个时辰前初见时气质尚算端庄的女人仿若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只一遍遍勾着少女的手, 轻轻晃着，渴求她睁开眼睛讲一句话，哪怕只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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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这些都已经是过去发生过的，已成定局的事情，但楚璐茗既然来了, 就想做些什么。她走过去, 同样不在意形象，跪坐在少女的另一侧, 握起那只尚未长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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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尚未长开, 修长骨节已经初具形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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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过乔子衿小时候会是什么样, 却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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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未来的她相似却又不同，没有那么英气，眉眼尚未长开, 但已经有了美人的气质, 如果不是受心脏中共生数百年的那只魔物的影响, 乔老师长大后应该也是一个长相柔和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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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的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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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斟酌着开口，“她以后确实过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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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活很久很久，很漂亮, 喜欢穿素色的长裙,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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