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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帮心稳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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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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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轻嘶一声，鲜红自指腹流出，落在已经没了皮的苹果上，顺着纤维痕迹洇开，扎痛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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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颓然放下手，“看，我还是没办法。没办法帮到你，甚至没办法模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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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璐。”沉默的人终于开口，“你帮到我了，至少我每次醒来看到的都是你，这就是我的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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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是我的！”女孩儿站起身，“乔子衿，如果你需要的是这种帮助那你直说啊，你为什么要拿你的命来哄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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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掉苹果和刀片，坐在床边，将指腹上的浅淡伤口展示给女人看，淡声问：“你会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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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轻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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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揪住她的衣襟，这已经是她十分愤怒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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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一字一顿，一字一重，“那我也会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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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珠滚落，不如说本就爱哭的人将泪意压制到此时此刻是多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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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一滴，落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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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魂探测那次，我看着你那么痛苦，我也痛苦啊，但至少我知道我在帮忙，我才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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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从一开始就告诉我不行，那我可以苦修别的，我可以拉满速度这样每次有事儿最快速度把苓不修扛过来，我也有很多其他的事儿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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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能为力，甚至，如果我不多问一句，我还有可能会亲手送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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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过我会多心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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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乎嘶吼，而后紧紧咬着唇，压抑着自己，免得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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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很疼了，不要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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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的人重重咳嗽了几声，颤着手按在楚璐茗的脸上，轻轻擦着泪光，勉强撑起笑：“对不起啊，楚老师，这次是我考虑不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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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对不起，你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要揽过过错，你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要滴水不漏，你为什么到这种时候还不愿意依靠一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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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你可以依靠我，你可以平等地依靠我，你告诉我你真正需要什么，你可以依靠我，你不要再哄着我再骗我再忍着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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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不是别人，我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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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崩溃地垂下头，终于不再压抑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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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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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脸侧的手无力滑倒肩上，吓了女孩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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