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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打算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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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家里没人, 打算去东南那边旅游，你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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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回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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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闲谈着一路走回了酒店，二毛已经提了行李侯着了, 顾乐齐一挑眉, 笑了一声, “你们够快的啊？回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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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楚璐茗嘻嘻一笑, 又抱了抱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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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二毛同司机一辆车先离开了, 楚小姐跟在乔子衿身后，轻轻伸手拽着她的衣角, 直到走到没人的地方，乔子衿缓了脚步，将身侧人的手纳入掌中，轻轻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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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的不算近，她们干脆就这么缓着脚步，慢悠悠晃过去，也没人率先说话打破此时的安静，直到一片雪花静静落在楚璐茗的眼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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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了颤长睫，仰头望向天空，顿了脚步，牵扯得乔子衿也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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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喃道：“下雪了，乔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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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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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一起走下去的，对吧？”她抬手接住一片雪花，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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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想说，“淋雪共白头”，但话到嘴边又觉出来几分不对劲，对她们来说白头太远了，怎么想都不是好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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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衿轻轻揽过她，取下口罩，轻笑道：“我也是知道这些情话的。虽然不是初雪了，但我们会一起走下去的，会走很久很久，走到，你厌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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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盯着那双眼睛，低声询问：“修道之人会长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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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你觉得我是哪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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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小姐轻轻抿唇，眸中霎时蒙上了一层雾气，“如果你是另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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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难，你都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再来一个，应当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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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这种送命题会被这人拿这个理由含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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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轻哼一声，收放自如，薄雾飘散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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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乔子衿轻轻束着她的腰，微微低头，在这人脸侧啄了一下，“回家了？我今天要送你回家的，叔叔阿姨要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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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璐茗幽幽叹口气，“哎，好不容易得个假，过完年就二月了，三月还得录综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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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可以自由玩大半个月，三月跟着节目组去国外晃一个月，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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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眼这种时候还心平气和到让人想咬一口的女人，无奈道：“好吧，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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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立在这儿聊天这会儿，雪花已经薄薄地铺了一层，踩上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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